陆薄言咬了咬苏简安的唇,声音有些低哑:“不要这样看我,我可能会忍不住……”
陆薄言转而问:“早上高寒还跟你说了什么?”
陆薄言很想配合苏简安,但这么明显的事情,他很难猜不到。
后来,是唐局长觉得,男孩子还是知道一下世道艰险比较好,于是经常和白唐分享一些案子,告诉白唐害人之心不可有,但防人之心不可无。
苏简安看了看唐玉兰手里的钱,一脸诧异:“妈,您赢了这么多?”
喝完酒,沈越川说牌还没有打过瘾,拉着陆薄言几个人继续。
另苏简安意外惊喜的,是白唐。
不过,她要先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相宜摊了摊手,漂亮的大眼睛茫茫然看着陆薄言:“没啦?”
家有一老,如有一宝,古人诚不我欺。一定年纪的老人,一举一动都是大半辈子凝练下来的生活智慧啊。
而且,看得出来,他们玩得很开心。
穆司爵接着说:“真正让我意外的,是另一件事。”
“康瑞城好像发现了什么。虽然没什么具体的行动,但他一定有所察觉。”高寒顿了顿,又接着说,“还有,我们发现他一个意图,跟你有关。”
套房的客厅只剩下穆司爵和宋季青。
苏简安目送陆薄言的车子开出她的视线范围,又站了好一会才返回屋内。
“不继承我的事业,他也还是我的儿子这是永远都无法改变的事实。只要他和我有关系,就会成为别人的目标。我们的对手打他主意的时候,不会想到他只是一个孩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