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先让服务生离开，才说道：“你不要勉强，如果实在不喜欢，可以随时离开。”

“朵朵，李婶真和你一起来的？”她刚去外面转了一圈，哪里有李婶的身影？

“想找茬？”朱莉喝问。

程申儿想问他为什么那天晚上潜伏在程家……但想想问多了也会节外生枝，于是乖巧的点头。

已经过十二点了，他却还没有过来。

“把心掏出来给别人……我从没做过这样的事。”

袁子欣：……

爸妈告诉她，不是刻意瞒她一个人，而是为了瞒住所有人，只能也将她瞒住。

“你……”严妍怔然。

“赚不少吧。”

“你知道袁子欣的案子为什么让你这么苦恼？”司俊风又换了话题，“因为你不认为袁子欣是凶手，但你又找不到有力的证据。”

“祁雪纯呢？”严妍问。

他低头不断亲吻她的发丝，安抚她渐渐平静下来。

“妍妍……”符媛儿立即握住她的手。

祁雪纯心想，及时收手，减轻处罚，很符合这些杀手的心理。

“程奕鸣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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